第二十八章上學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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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床上強制性躺了三天，鳳毓趁著雲離去給幾個孩子上課，偷偷爬了起來練瑜伽，結果讓回房拿書的雲離看了個正著。自此雲離就不讓人躺著了，改成……
“上課！”
“夫子好。”
“請坐。”待十一個學生坐下後，雲離看了眼坐在最後邊的鳳毓，瞧著倒是蠻認真的，讚賞的點點頭。“今日有一位新同學加入我們，請站起來自我介紹一下。”
鳳毓：“……”
雖然感覺有些怪異，她還是在一群小不點的註視下站了起來，面上不知為何有點熱，好歹聲音還是平穩，“我叫鳳毓，鳳凰的鳳，鐘靈毓秀的毓，十二歲。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，謝謝。”
話音落下，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拍手，實在是讓她的年紀給嚇著了。他們這裏最大的不過十歲，這個小姐姐居然十二了，這麽晚上學能跟著上他們麽？
雲離環視了一周，打開了書頁，“好，今天我們學算數。之前說到了九章算術裏第一卷方田，合分數。第一題，今有九分之八，減其五分之一，問餘幾何？這道題有人算出來麽？”
鳳毓：“？？！”
《九章算術》這是她知道的那個九章算術？這不是架空麽？王朝不是她熟知的王朝，東西到看見了熟悉的。想到這，鳳毓又平靜了，再怎麽樣也回不去，有熟悉的東西也好。
“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麽？”雲離看了看這群小孩，還真有舉手的。
鳳毓看向那個小孩，身材很幹瘦，模樣挺可愛。
“是四十五分之三十。”那小孩胸有成竹道，這是他預習功課早早算出來的，絕對不會有錯。
雲離微微挑眉，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鳳毓算了下，先取九和五的最小公倍數，再把分子互乘……四十減去九等於三十一。答案應該是四十五分之三十一，減錯了呀。她非常同情的看著那個小孩，離成功只差那麽一丟丟。
小青探出腦袋看了一圈，覺得很無聊又鉆進了鳳毓的衣襟裏。這種題，它好幾年前就不會算錯了好麽。
錯了麽？那小孩楞住了，心裏一著急臉越來越燙，支支吾吾不知道錯在哪。
雲離輕嘆了一聲讓他坐了下去，“正確答案應是四十五分之三十一，你們看我怎麽算。”
一節課過得飛快，鳳毓偷偷打了個哈欠，這種簡單的算術她還是會的。
休息時間，一群小孩圍了過來，一個個眼巴巴的瞅著她，很是好奇。
“你們有事？”鳳毓還想趴一會來著，看見他們之後又坐好了。
她旁邊的是一個小姑娘，小麥色皮膚，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，紮著倆麻花辮。一群小孩裏也是她先說的話，脆生生道：“姐姐你好，我叫方玲，今年八歲啦。”
“……你好。”鳳毓尷尬的笑笑。
“姐姐，我叫方齊，是小玲的哥哥，比她大兩歲。”明顯很外向的小男孩拍著並不壯實的胸脯道：“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找我。”
“小毓姐，我叫朱小壯，之前去過先生家的。”
鳳毓一一點頭，人也不多，就十個，加上她十一個。村裏的孩子很少有靦腆的，之前好奇，釋放點善意沒多會就能打成一片。
等到中午吃完飯，一群小孩就拉著她去玩丟手絹了。
雲離看著不得不去玩的鳳毓很是欣慰，終於像個小孩子了，還是要多跟小孩在一起玩才能有那麽一份純真。
“丟啊，丟啊，丟手絹，輕輕的放在小孩子的後面，大家不要告訴他……”
鳳毓一回頭就看見身後的小手絹，默了會起身去追人。她倒是很難放水，所以大家都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。
漸漸的，一些人覺得她不好惹，手絹就沒出現在她身後了。
下午一般是練字，鳳毓看著那潔白的宣紙和筆尖柔軟的毛筆一個頭兩個大。換了硬筆，她的字還好，毛筆字……這沒練個三五年出不了師吧？還要學繁體字，嘖，頭疼。
“老規矩，先用黃紙練習，覺得漂亮了再寫滿一張宣紙。明白了麽？”雲離特意看向鳳毓。
在人的目光下，鳳毓只好硬著頭皮點頭，跟班上的同學附和：“明白了。”
所幸雲離也沒教太難的字，一個遠。“這個字讀遠，遠方的遠，遙遠的遠。”
簡體字啊……
鳳毓幾乎淚流滿面，簡體字就好，起碼知道怎麽寫，只要把毛筆練好就是了。
“遠，遠方的遠，遙遠的遠。”清脆稚嫩的童音將雲離的話重覆了一遍。
孩子的性子應是比較貪玩，此時卻像是在做什麽重大的儀式，比學算術還要認真。
每個人面前都有墨和硯臺，還有洗筆的瓷碗，裏邊沒有水，估摸著是怕水撒了。
雲離將一張紙鋪在黑板上，拿一點水固定四邊，“跟著我寫，先是一橫……”
十個小孩嚴肅臉跟著雲離動作，讓畫一橫就一橫，很快把一個字寫完。
鳳毓突然發現她的字是班上最好的，即便她才學會怎麽握毛筆……
同桌方玲星星眼看她，“哇，姐姐好厲害，第一次學就寫的這麽漂亮呢。”
鳳毓：“……”
雲離回頭瞪了她們一眼，“不準說話。”
倆人縮著脖子繼續跟著寫。
雲離一共教了五遍，最後把字放在黑板上，鳳毓仔細看了之後，不由感嘆那字真漂亮。就算她不懂字，也覺得好看。
黃紙有一疊，少說也有十張，一張正常情況能寫十個字。像他們這樣的，能寫九個字在上邊就很不錯了。
鳳毓努力控制手不抖，可筆尖還是會抖。寫了一張紙後，才有點練字的感覺，她在極力模仿雲離的字。
咳，作為一個殺手，有些基本技能還是要會的，比如想盡辦法記住東西和模仿。這是以備不時之需，畢竟時代在進步，科技在發展，光武力值高是不夠的。一個合格的殺手，就是要能上廳堂能下廚房，還能玩得轉各種武器，不管是冷兵器還是熱兵器，到手裏就要會。還要看幾遍就要記住一個圖或者幾頁字，不擇手段的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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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課！”
“夫子好。”
“請坐。”待十一個學生坐下後，雲離看了眼坐在最後邊的鳳毓，瞧著倒是蠻認真的，讚賞的點點頭。“今日有一位新同學加入我們，請站起來自我介紹一下。”
鳳毓：“……”
雖然感覺有些怪異，她還是在一群小不點的註視下站了起來，面上不知為何有點熱，好歹聲音還是平穩，“我叫鳳毓，鳳凰的鳳，鐘靈毓秀的毓，十二歲。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，謝謝。”
話音落下，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拍手，實在是讓她的年紀給嚇著了。他們這裏最大的不過十歲，這個小姐姐居然十二了，這麽晚上學能跟著上他們麽？
雲離環視了一周，打開了書頁，“好，今天我們學算數。之前說到了九章算術裏第一卷方田，合分數。第一題，今有九分之八，減其五分之一，問餘幾何？這道題有人算出來麽？”
鳳毓：“？？！”
《九章算術》這是她知道的那個九章算術？這不是架空麽？王朝不是她熟知的王朝，東西到看見了熟悉的。想到這，鳳毓又平靜了，再怎麽樣也回不去，有熟悉的東西也好。
“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麽？”雲離看了看這群小孩，還真有舉手的。
鳳毓看向那個小孩，身材很幹瘦，模樣挺可愛。
“是四十五分之三十。”那小孩胸有成竹道，這是他預習功課早早算出來的，絕對不會有錯。
雲離微微挑眉，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鳳毓算了下，先取九和五的最小公倍數，再把分子互乘……四十減去九等於三十一。答案應該是四十五分之三十一，減錯了呀。她非常同情的看著那個小孩，離成功只差那麽一丟丟。
小青探出腦袋看了一圈，覺得很無聊又鉆進了鳳毓的衣襟裏。這種題，它好幾年前就不會算錯了好麽。
錯了麽？那小孩楞住了，心裏一著急臉越來越燙，支支吾吾不知道錯在哪。
雲離輕嘆了一聲讓他坐了下去，“正確答案應是四十五分之三十一，你們看我怎麽算。”
一節課過得飛快，鳳毓偷偷打了個哈欠，這種簡單的算術她還是會的。
休息時間，一群小孩圍了過來，一個個眼巴巴的瞅著她，很是好奇。
“你們有事？”鳳毓還想趴一會來著，看見他們之後又坐好了。
她旁邊的是一個小姑娘，小麥色皮膚，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，紮著倆麻花辮。一群小孩裏也是她先說的話，脆生生道：“姐姐你好，我叫方玲，今年八歲啦。”
“……你好。”鳳毓尷尬的笑笑。
“姐姐，我叫方齊，是小玲的哥哥，比她大兩歲。”明顯很外向的小男孩拍著並不壯實的胸脯道：“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找我。”
“小毓姐，我叫朱小壯，之前去過先生家的。”
鳳毓一一點頭，人也不多，就十個，加上她十一個。村裏的孩子很少有靦腆的，之前好奇，釋放點善意沒多會就能打成一片。
等到中午吃完飯，一群小孩就拉著她去玩丟手絹了。
雲離看著不得不去玩的鳳毓很是欣慰，終於像個小孩子了，還是要多跟小孩在一起玩才能有那麽一份純真。
“丟啊，丟啊，丟手絹，輕輕的放在小孩子的後面，大家不要告訴他……”
鳳毓一回頭就看見身後的小手絹，默了會起身去追人。她倒是很難放水，所以大家都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。
漸漸的，一些人覺得她不好惹，手絹就沒出現在她身後了。
下午一般是練字，鳳毓看著那潔白的宣紙和筆尖柔軟的毛筆一個頭兩個大。換了硬筆，她的字還好，毛筆字……這沒練個三五年出不了師吧？還要學繁體字，嘖，頭疼。
“老規矩，先用黃紙練習，覺得漂亮了再寫滿一張宣紙。明白了麽？”雲離特意看向鳳毓。
在人的目光下，鳳毓只好硬著頭皮點頭，跟班上的同學附和：“明白了。”
所幸雲離也沒教太難的字，一個遠。“這個字讀遠，遠方的遠，遙遠的遠。”
簡體字啊……
鳳毓幾乎淚流滿面，簡體字就好，起碼知道怎麽寫，只要把毛筆練好就是了。
“遠，遠方的遠，遙遠的遠。”清脆稚嫩的童音將雲離的話重覆了一遍。
孩子的性子應是比較貪玩，此時卻像是在做什麽重大的儀式，比學算術還要認真。
每個人面前都有墨和硯臺，還有洗筆的瓷碗，裏邊沒有水，估摸著是怕水撒了。
雲離將一張紙鋪在黑板上，拿一點水固定四邊，“跟著我寫，先是一橫……”
十個小孩嚴肅臉跟著雲離動作，讓畫一橫就一橫，很快把一個字寫完。
鳳毓突然發現她的字是班上最好的，即便她才學會怎麽握毛筆……
同桌方玲星星眼看她，“哇，姐姐好厲害，第一次學就寫的這麽漂亮呢。”
鳳毓：“……”
雲離回頭瞪了她們一眼，“不準說話。”
倆人縮著脖子繼續跟著寫。
雲離一共教了五遍，最後把字放在黑板上，鳳毓仔細看了之後，不由感嘆那字真漂亮。就算她不懂字，也覺得好看。
黃紙有一疊，少說也有十張，一張正常情況能寫十個字。像他們這樣的，能寫九個字在上邊就很不錯了。
鳳毓努力控制手不抖，可筆尖還是會抖。寫了一張紙後，才有點練字的感覺，她在極力模仿雲離的字。
咳，作為一個殺手，有些基本技能還是要會的，比如想盡辦法記住東西和模仿。這是以備不時之需，畢竟時代在進步，科技在發展，光武力值高是不夠的。一個合格的殺手，就是要能上廳堂能下廚房，還能玩得轉各種武器，不管是冷兵器還是熱兵器，到手裏就要會。還要看幾遍就要記住一個圖或者幾頁字，不擇手段的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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